瑞香虽然心中抱怨不断,但也知道丈夫处心积虑,为的就是让自己心无旁骛好好享受这荒唐美妙,不必做皇后的艳奴生活,融入之后倒也心无旁骛。
皇帝还是不给他衣服穿,就连事后射进穴里的东西,也要他千般万般羞耻地献媚争取才肯给他洗掉,兴致上来时还给他披挂一身珠宝,璎珞垂肩,坠着闪烁的璀璨宝石,黄金白玉缠绕勾勒地勉强遮住胸前,手臂上戴着嫦娥奔月的金条脱,缠绕数圈,从大臂一直到手腕,大腿则被扣上流苏腿环,整个人被打扮得宛若异域献上,赤身裸体只戴着半透明的面纱,发上戴着大食传过来镶嵌宝石的黄金花冠,流苏与明珠从发髻中垂下来,比妖物还魅惑人心的舞女。
可惜瑞香并不会跳舞,被抽打屁股和奶子逼着也只是羞耻地扭腰,皇帝指指点点强迫他抖胸抖臀,连带着肚皮上急速消减下去,只剩了薄薄一层的软肉也跟着抖。瑞香羞得厉害,又忍不住诱惑放纵起来,跳没有舞乐的艳舞,硬是渐入佳境,爬到男人身上脱他的衣服,扒开了又只是蹭,喘。情液把他大腿上的金环都给打湿,流苏也缠到了一起,瑞香这舞娘热情得过分,隔着面纱用湿红鲜艳的舌尖轻舔男人的胸口,把湿漉漉的下身压在男人胯下扭腰。
他到底还是看过不少宫廷伎乐跳舞的,放开了之后倒也像模像样,虽然摆不出更高深的姿态,却自有撩人的办法。
皇帝会突厥语,鲜卑语,说得十分流利漂亮,瑞香从前好奇,跟他学过几句,后来床笫间也被按住学会了不少情话淫话,这时候说出来虽然不大流畅,可却更真实了。
“???????????????????????????????????????????????????????我的身躯灌满了爱情的醇醪,此刻,我是萨克,是美酒,是觥筹。”
瑞香并不确切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但他知道自己每次说这句话,皇帝就会倍增热情,因此练习次数多了,说得更加纯熟。
这次他的装扮,神态,做的事都太适合说出这句话,所以皇帝竟然笑了,伸进面纱下面抚摸他斟酒的嘴唇:“这么甜,这么醉人,你的名字该不会是米赫丽玛?日与月,璀璨光明,看到你令人眼盲……”
他的情话远比瑞香说得更动听,就算没怎么听明白,瑞香也越发躁动。皇帝翻身把他压在下面,扯开面纱,揉成一团轻飘飘扔到床下,抱着他酣畅淋漓地欢爱缠绵。
起先还只是压着瑞香动作,后来他身上环佩叮当,声响悦耳又连绵不断,皇帝又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起来,让他骑在自己大腿上自己动,威胁他非要奏出一篇乐章。
瑞香哭着抱怨他越来越会折磨人,偏偏要在自己不擅长的事上反复欺负自己,皇帝把手指塞进他黄金的腿环里勾着他的大腿,斥责他又懒又爱撒娇,又不肯卖力,是个该被训斥调教,甚至被卖出去的没用的舞娘。
卖出去这种事本不存在于瑞香的概念里,忽然听到只觉得可怕,再听皇帝声情并茂,甚至当场演示要怎么被奴隶贩子当众展示,甚至突破极限毫无羞耻地努力才能被新的买主买下,更是被吓坏了,只好哭哭啼啼地凑上来献吻哀求,卖力地前后摇屁股,扭腰摆胯地在男人硬得不像话,把肚子都要捅坏了的性器上出卖自己。
皇帝被他又亲又蹭,百般讨好,只搂着他的腰催着他更快更用力一点,甚至还有余力轻声调笑,继续羞他:“现在的舞跳得可是像样多了,瞧你的奶子又喷出奶水了,哪儿来的小舞姬,这么可怜,才生了孩子就得出来勾引男人,吃男人鸡巴维生了呀?要是把你操晕过去了不给你财帛,你要拿什么养活你可怜的孩子呀?这么卖力这么好的阿娘,生下来的是谁的野种啊?客人的?还是情郎的?你那情郎是长着绿眼睛,还是蓝眼睛?他想把你带回草原,想和你生育十个八个孩子,却没有钱,买不起你这么漂亮的货物,更救不了你,对不对?”
瑞香向来受不了这种话,见他越说越过分,更觉得自己又被欺负得可怜,哭着胡言乱语:“不要别人,没有情郎,你买我回家好不好?我给你生孩子,你不能……不能不付渡夜资就走,人家哪有情意,穷苦人家的儿郎,哪里养得起人家……你买了我吧,求你了,我不软,不湿,你不舒服么?在人家身上做这么多过分的事,还要说这样的话……”
为了刚生下的孩子,他真是足够卖力,攀着这个坏心眼的男人,一味地求他来摸自己的奶和屁股,求他吸自己的乳汁。其实若不是这男人,他哪里知道渡夜资是什么?
现在都沦落到求人把自己买下,好为自己和孩子挣得一线生机的地步,瑞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