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侄子不停的忽悠,他说村子里的鸡先发病,是因为鸡的体积最小,接下来就会轮到猪和羊,最后是人,现在他们得找到翠微和翠芳家,让他们把毒药的名字说清楚,只有这样才能找到解药。
村子里的人一向怕死,之前欺负翠微和翠芳家就是因为他们看上去很老实,怎么捏都可以,如今村民们最大的问题是肚子里憋着一口气,只要解决了这件事,其他的都好商量。
“你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村长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如果这件事最后真的被认定为是村民为了报复而下毒,那就对他的政绩没有一丝半点的影响,到时候他还可以升职,彻底离开这个村子。
村长的侄子说做就做,第二天就将一些慢性毒药混合在了水里,悄悄放到大家的水桶里。
这个分量的毒药是毒不死人的,但对于那些本来就得了鸡瘟的病鸡来说却是致命的,一天之内村子里的鸡全都死光了,大家看着满院子的尸体找村长要说法。
这个时候村长的侄子站出来提出了鸡是被毒死的理论,还当着大家的面,杀了一只鸡,让大家好好看看里面的内脏。
这些内脏自然是黑色的,完全可以证实这只鸡是因为中毒而死。
“怎么会是中毒,县防疫站的人明明都说了这是鸡瘟,而且你们买疫苗的数量也不对,这些怎么解释。”
村子里有几个人还算是理智,可接下来的一幕对村长的侄子来说简直是如有神助,村子里居然死了一头猪,而且通过解剖可以看出也是中毒死的。
“现在大家应该相信了吧,他们就是在报复,觉得自己家的兔子和羊死了,村子里其他的牲畜也得陪葬,如果大家不相信的话,可以杀一只活猪看看,他们的体内肯定积聚了足够多的毒素,根本活不了一两天。”
村长的侄子继续煽风点火,加上他事先买通了几个人,在村子里引导着大家的思维,本来对瘟疫之事深信不疑的村民,也开始怀疑起翠微和翠芳的家人。
他们损失了那么多牲畜,又失去了村子里的土地和房屋,没拿到一分钱补偿,这种状况下换做其他人早就找村长拼命了,可他们居然无声无息的跑到刘家村去过安稳日子,实在是不合常理。
“我看他们在搬走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报复的法子,别忘了她那两个闺女可是带着诅咒的,连自己订婚的男人都能活活的克死,更何况是这几只鸡。”
“就是啊,不管怎么说,咱们得找他们先问问清楚,不然的话,万一咱们哪天生病了,连中的是什么毒都不知道。”
村民们已经开始抄家伙了,打算到刘家村把翠微和翠芳家的人抓出来审问,他们浩浩荡荡的出现在山路上,脚下的步伐越走越快,很快就到了刘家村的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