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挣扎失去了力气。
沈凌音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烧开了水的水壶,前面时还能发出点紧急仓促的声音,到后面就只剩下心里沸腾的咕咚咕咚了。
热,热的要死,越来越热。
沈凌音中暑了似的,头脑晕乎乎的,也提不起劲儿。
人被男人的吻捂着,身体被被子捂着,就是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状态。
她从反抗变成束手无策,到最后,只能任君轻狂。
这是离别吻吗?
来去有时,为什么要作出这么不符合神格的事情?
会不会猝死?
下午那杯果然很檬都不凉了,不怎么好喝……
想法一个接一个,相关的无关的混乱的,心里建设一次次崩塌,再一次次重建,最后爱怎样怎样,沈凌音彻底的放任。
左右不过亲都亲了,她打又打不过这个男人,主要还有点下不了手,那就当尽夫妻义务了,反正再多的事他也做不了。
不对!
突然,被吻的惺忪的眼眸聚起光来。
沈凌音突然想到离家出走前,男人和她摊牌是说的话。
那个……就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