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玄铭那一脸的敌意,秦凡一时有些茫然:“你什么意思?还有,你之前提起上官龙剑是何意?我的确认识他,但我和他的关系,可好不到哪儿去。”
“好不到哪儿去?哼,那就对了!上次他来琉璃营找你,找不到你为了泄恨便找上了我,当着琉璃营数百成员的面将我击败,这道剑痕,就是拜你所赐!”
说着,玄铭便将胸前衣物撕扯开来,露出胸前那道又深又长的剑痕,犹如是道耻辱印记。
见状,秦凡心中一阵好笑,也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轻掩着嘴指着玄铭,道:“合着之前战龙前辈说的那个倒霉蛋,就是你?”
“倒霉蛋?哼,没错,你说得对,我就是那个倒霉蛋,虽说我这耻辱不是你直接造成,但却是因你而起,今日遇见你,定要好好清算这一笔血帐!”
“跟我清算?你这逻辑似乎不对吧,你就算要算,也要去找上官龙剑啊,与我何干?难不成,你当我是软柿子?想捏就捏?”
“就当你是软柿子你又能如何?一个刚突破到玄脉初期的小子就不知天高地厚,仗着战龙崇信整日不去安全局,别说是其他几营了,就连我们琉璃营内都有不少人看不下去了,今日碰见你也是正好,顺便收拾你一顿,让你明白下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闻罢,秦凡一身衣袍无风自动,双眼微眯起来,双脚缓缓离地升空而起,俯视着玄铭道:“凭你,还代表不了天地,也无法让我知道天高地厚,既然你想打,好,我奉陪就是。”
“好!这可是你说的!”
话罢,玄铭就要动手,而意识到秦凡与战龙的关系后心神一动,想了想后道:“秦凡,你既然想挑战我,可敢光明正大地去我琉璃营大操场上的擂台?按照老规矩,交手后的一切后果,都由个人承担。”
“有何不敢?走。”
说走就走,两人便施展身形向安全局的琉璃营奔去,没一会儿,便来到琉璃营大操场上的一处擂台。
两人刚进安全局时便吸引来不少目光,毕竟玄铭在安全局中的名声还是颇为响亮的。
本就是琉璃营玄脉中期层次中最强者的他,再加上之前被一个外来的青年一剑所伤,但凡观摩了之前他和上官龙剑一战的,几乎没不认识他的,因此,擂台十米开外很快便围拢了不少人,有琉璃营的,也有其他营的。
在安全局这种地方,观摩他人战斗算得上是整日的枯燥修炼中的唯一一剂调味剂。
“唉,站在玄铭对面的是谁?看着怎么那么眼生啊,穿着一身练功袍看上去倒是有模有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