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啊。”
秦烟和陆想想之所以关系这么好,又从小一起长大,都是因为陆妈妈和秦妈妈是闺蜜。
“陆妈妈,你想吃什么,让厨房做!”
秦烟不管不顾,拉着陆妈妈坐了下来,陆妈妈心里不安:“烟儿,刚才阿荷说这种地方很高档,会不会很贵……我随便吃点……”
“没关系,临河是我开的,你想吃什么就吃,我是你看着长大的,小时候你给我做了那么多顿饭,现在我长大了,该我孝敬你了。”
说着,她抬了抬头,“想想,你们都站着干什么?坐啊。”
包厢里有薄云深这一樽大佛,苏荷似乎是哑了一样,脸上顶着巴掌印,恶毒的话封碱在口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陆妈妈,这是云深。”
“我记得,你们俩早恋的时候,他还翻过我家的墙呢,一转眼你们都这么大了。”
“来小伙子,坐这儿。”
薄云深闻言,在陆妈妈另一侧坐了下来。
他一坐,封宸的位置被他给站着了,他往左移动了一下,坐下来,挨着陆想想原本的位置。
没过一会儿,店长进门:“薄总,太太,请问吃点什么啊?”
薄云深让店长把菜单给秦烟,秦烟捧着菜单跟陆妈妈交头接耳,薄云深对陆妈妈有印象,秦烟那个时候和秦时成有矛盾,每逢过年基本上就在陆妈妈家里。
当年他追问秦烟家里的住址,秦烟没说,他跟着秦烟一路回家,找到了陆想想的家里。
“阿姨,烟儿想您了,非要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