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君和褚明阳搬到了褚家的别院里,褚明阳搬过去之前,歇斯底里地闹过一通,被强行捆上马车送过去从后门拖进去。
送进屋中之后,刚松绑,宇文君就端着药过来了。
他是先进来的,叫人抓了一副药,加重了分量,务必要把她腹中的孩儿打掉。
褚明阳看到他的那一瞬间,脸色大变,往后躲了一下,“你想干什么?”
人都被宇文君打发到门外去了,他把药放在桌子上,努力用平静的语气说:“把药喝下去。”
褚明阳看着那一碗浓黑中透着发红的药汁,热气腾腾中,见到他那张开始变得狰狞的脸,她下意识地捂住小腹,摇头,“不!”
“喝下去吧,”宇文君的口气森冷,“你喝下去,对谁都有好处,何必背着这骂名呢?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只要把这孩子打掉。”
褚明阳仓皇摇头,“不,这孩子是太子的,他是真命天子,以后是要当皇帝的,你不能这样做。”
宇文君眼底闪过一抹冷酷,“你知道吗?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父皇的,我都会相信,可你说是宇文皓的,我绝不相信。”
“就是他的,是他的。”褚明阳扶住椅子靠背,企图躲起来,眼底有些狂乱,“我知道我们这样做对不起你,但是,我是真心喜欢他,求你让我留下这孩子,只要留下他,你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他慢慢地坐下来,屋中阴暗,只有窗棂投入几缕斑驳的光,照在他的侧脸上,显得阴郁而冷狠,“这事不能商量,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答应首辅不杀你,但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你给我滚!”褚明阳惊慌起来,指着门口,“你走,你走,我不会容许你伤我的孩儿,你如果敢用强的,我和你同归于尽,我说到做到,你信不信?”
宇文君眸光忽倏地闪了一下,冷冷地道:“好,这碗药你可以不喝,但是,你总得给我补偿,否则,平白无故我为何要当你腹中孩儿的爹?对一个男人来说,这羞辱比死更难受。”
褚明阳脸上紧绷的肌肉慢慢地放松,看着他,“你想要什么?”
“一百万两。”宇文君伸手抚平衣裳上的皱褶,“一百万两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你可以拿得出来。”
“你疯了?”褚明阳震惊得无以复加,“我怎么会有一百万两?我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