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的这个问题，已经可以算的上是灵魂拷问了。
虽然他的心里很清楚，宫姿蕊和厉凝雪，不能混为一谈。
但是他还是不想解释了。
墨眸微垂，他的态度很是诚恳，“是我错了。”
这么轻易就认错了？林燃仍感到意难平息。
“撕衣服的事情就可以一笔勾销了？”
“不能。”厉司宸说着，将身上的外套脱掉，“我去给你拿剪刀来。”
见男人转身要走，林燃开口叫住了他，“算了。”
厉司宸顿住脚步，转而看向坐在浴缸边上的小女人，从他的这个角度看过去，能够看到被撕开的礼服下，露在空气中的美背。
林燃站起身来，将厉司宸的外套披在肩上，冲着浴室门口走去。
“去哪？”
“礼服被你撕坏了，我需要洗澡，然后换一身衣服，回家。”
听到她说洗澡换衣服的时候，厉司宸的眉眼都还是舒展的，直到听到她说的最后两个字，眉心微微的蹙起来。
“洗澡在这里洗也是一样的。”厉司宸说着，转身迈着长腿走开了。
厉司宸离开之后，林燃看了一眼门口，又回转过身，视线落在身后的大浴缸上。
她并非是第一次和厉司宸共用同一个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