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鸢的心紧紧地揪着,痛地一抽一抽的,“好,如所愿,今天起,没有女儿了。”
“秦言铭,发什么疯,雪鸢没有做错什么,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断了秦雨嫣的治疗费,把她转到普通医院去的。如果不是雪鸢放弃起诉,以她的罪行,早就该判死刑了。”秦太太在沈擎苍的搀扶下,从二楼下来。
秦言铭却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他恶狠狠地瞪着秦太太,“雨嫣本来不用死,她已经那样的,留她一条命,会碍着什么事?明知道她对我的重要性,可是非要逼死她。就是不想让我好过,怪我这些年,没有尽力去找雪鸢。”
“是,我大哥和大嫂口口声声说帮我找雪鸢,他们却抱着找到雪鸢以后,就立即杀了她的恶毒心思。而,今天终于说出心理话了,雪鸢对来说灾星,这些年其实根本就没有找过她吧?我真傻,以秦家和顾家的能力,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找不到我的亲生女儿,原来们没有一个人想找她。”
秦太太心疼地将秦雪鸢搂进怀里,“雪鸢,别难过,他们不想找,我从来没有放弃寻找,妈妈爱,永远都爱。”
秦雪鸢轻拍秦太太的后背,“妈,没有做错什么,我也没有做错。他自己做错事,只知道怪别人,随他去吧,我们走!”
“秦言铭,我嫁给二十多年,不曾亏待过。这么对我,我们完了!”秦太太命人帮她收拾东西,当天晚上,她便搬到了晚香花圃,跟唐晚做伴儿。
第二天,秦雪鸢没有陪秦言铭去做体检,但是沈擎苍安排了人陪他去检查身体。
到医院后,沈擎苍的秘书,给秦言铭安排了心理医生,但是他很抗拒,不跟接受治疗。
当天下午,秦言铭便召开紧急股东大会,将管理秦氏集团的职业经理人辞退了。
秦太太和秦雪鸢也是秦氏集团的股东,但是没有人通知他们参加股东大会。
秦太太带着秦雪鸢和顾云痕杀到股东大会上,将他们持有的秦氏集团股份部转让,秦言铭部买下来。
沈氏集团的股东代表,经沈擎苍的授意,也在股东大会上转让了持有的股份,也被秦言铭买了下来。
走出秦氏集团办公大楼,秦雪鸢说道:“妈,他不认为自己有错,也拒绝治疗,而且怨恨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