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先对你动手。”慕以言回答，“念安，你对一个差点要掐死你的人，心软了？”
“我……”
慕念安不知道该怎么说。
慕以言缓缓的蹲了下来，看着她，和她平视着。
“你认识他吗？”他问，“或者，你跟他有关系吗？”
慕念安的大脑，在这个时候，变成一片空白了。
她要怎么回答？
“我，我……我跟他没有关系，没有。”慕念安想了好一会儿，摇摇头，“我也不认识他。”
“那好端端的，为什么，他会那么暴力的对待你？”
“我不知道，我……也许，他，认错人了？”
慕念安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她的眼神里，有着小鹿般的无辜。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慕以言根本招架不住。
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可是，他的心里，却是翻涌起了，滔天的怒意。
慕念安不敢再看他，连忙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