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侯险些气歪了鼻子,盯着骆笙的眼神直冒火。
这个黄毛丫头,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骆姑娘不要信口雌黄。”
骆笙眨眨眼:“侯爷莫要随便给人扣帽子,我怎么信口雌黄了?事情明显不对劲,还不许别人说说啊。侯爷可别欺负我读书少,我记得有句话叫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为川者,决之使导;为民者,宣之使言。连君王都不会堵住百姓说话的嘴巴,侯爷还不许我说话?”
长春侯抽动着嘴角,很想骂人。
读书少还这么能说?真想把这黄毛丫头的嘴巴封上!
“骆姑娘说笑了,本侯怎么会不让你说话?但这不代表能无凭无据胡乱揣测,骆姑娘说是不是?”长春侯心中再恼,碍于骆笙的身份也只能好好说,余光扫着热情高涨的人群心里就更恼了。
骆大都督怎么就翻身了呢!
要是这次骆大都督完了,他第一个饶不了这丫头。
看着气得脸发黑的长春侯,骆笙笑吟吟道:“我和侯爷想法不一样,我觉得行得正站得直就不怕人揣测。之前人们传我觊觎开阳王美色,我拦着了吗?”
长春侯表情一阵扭曲。
这黄毛丫头脸皮太厚了!
围观众人亦齐齐翻了个白眼。
当然不会拦着了,骆姑娘这明明是占便宜啊。
骆笙恍悟:“街坊邻居们都能议论,侯爷却独独不许我说话,难不成侯爷对大都督府有意见?”
长春侯险些喷出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