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邡睁着无辜的眼眸,“我怎么知道……”
徐栗白他一眼,“他刚才说有个厉害的哥哥玩极限运动很厉害,是你吗?”
秦邡不掩诧异的笑了,“我竟然不知道你有兴趣听这些?”
徐栗撇撇嘴没答话,她工作压力大的时候,玩玩蹦极跳伞多少能解压,只是过于危险的极限运动她心动却又没胆子,只能听听人家的经历解解心痒。
秦邡满脸笑意,“那这样,你不想跳舞,不如我给你开瓶好酒,详细和你说说,要是你对哪个项目感兴趣,我就抽空带你去玩。”
他说完就又要去牵徐栗的手。
徐栗一点面子不给,“谁说我感兴趣,别动手动脚!”
他们这头动静不大,却一直吸引着全场注意。
四周围职员的灼灼注目礼下,秦邡的面色倒没变,只话里有些不满,“你口口声声我们分手还是朋友,可现在还没分,你看我就跟个仇人似的,要是我们哪天真反目成仇,肯定是你的原因居多!”
这话立马就让徐栗想起书中剧情,不正是书中徐栗作天作地,把自己给作死了!
她松了松面皮想了想,咪咪眼问了句,“你放在会所的都有什么酒?”
秦邡想了想说,“前不久苏士富红酒拍卖会,我拍了瓶1945年份的罗曼尼·康帝,有没有兴趣?”
稀有年份的一瓶酒几百万呐,真是人傻钱多!
反正不是自己的辛苦钱,喝了不肉痛,徐栗的红酒虫开始有些泛滥,面上不甘不愿的微微点了点头。
秦邡噙出了笑,暗忖以前怎么没发现徐栗喜欢品酒,不过现在发现也不晚,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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