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剑？”白玉娘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你是长阳子的徒弟？”
“没想到你还有点见识。”顾青恒冷笑了一声。
“那这个女人就是杨如欣了？”白玉娘看向了杨如欣。
“跟我在一起的肯定只有我娘子了。”顾青恒点头。
“那就该杀！”
“你认识我？”杨如欣皱眉。
“哈哈，我不认识你，但是我要给我外甥报仇。”白玉娘忽然笑了起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你外甥是哪个？”杨如欣懵了。
“黑术。”白玉娘的脸色狰狞。
“黑术？”杨如欣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戳戳顾青恒，“黑术是哪个？我怎么不记得我认识个姓黑的？”
顾青恒笑笑“元国人。”
“哦。”杨如欣恍然，“就是那个侵略我国时候的先锋官啊，他可是战争贩，杀了我大宣那么多人，最后是被皇上下令斩首的，关我什么事儿？再说了，他都死了多少年了啊？超过十年了吧？你就算要报仇是不是也晚点了？”
“如果我早知道的话，早就杀了你了。”白玉娘冷哼了一声，“今晚还真是个好日子，就拿你给我外甥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