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不仅将赵聚打懵了，更是打懵了周围的看客。
他们本以为池宁好歹都会给在座人一些面子，毕竟父辈在朝堂上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可任谁都没想到，这池宁说打就打了。
这哪里是在打赵聚，是在将长平侯的脸面扔到了地上来回踩了几脚。
一些人面上凛然，收回了想要看池宁笑话的心思，他们的家世不比赵聚好到哪里去，若是池宁发起疯来真的打上一巴掌，家里人也只能徒叹奈何。
这么丢脸的场面让朋友去经历就好了，他们还是老老实实的缩着吧。
赵聚扎扎实实的愣了一刻，半晌后他回过神来指尖颤抖着指着池宁：“你怎么敢！”
大庭广众之下殴打朝廷命官之子，镇国公府何等猖狂！
在他怨怼的眼神下，池宁微微抬了抬下巴，手抵在唇间轻轻一咳嗽：“赵公子倒是和本世子说说，我有什么不敢的？”
“饶舌之人，被打了嘴巴难道不是正常的事情吗？”
在池宁理所当然的语气下，赵聚又愣了愣，随即道：“我没有骗人，是你……”
“嗯？”
在池宁威胁的眼神下，赵聚讪讪的收回了接下来的话。
池宁施施然的坐在客座上，含笑道：“我怎么了？赵公子不妨直说。”
瞧着池宁身后杀机凛然的人，赵聚憋屈的咽下了自己想说的话。
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