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嗯道:“我会亲自挑选老师。”
越椿的保镖都是席湛亲自挑选的。
“那我睡会儿,到了喊我。”
“睡吧,我在这儿。”
我闭上眼,闻着他的清冽气息入睡。
因为是在车上的原因我睡的一直都不太踏实,意识一直迷迷糊糊的,没有真正入眠的那种,就感觉是自己一直在做梦,但又记不得梦些什么,等睁开眼后忘得一干二净。
席湛正闭目养神,应该是处于浅眠的状态中,我翻过身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腹部。
席湛察觉到我醒了。
他睁开了眼睛问:“醒了?”
我声音沙哑的问:“到哪儿了?”
“席家半山腰,还有二十分钟左右到。”
我记得从山下到山上的公路两边都种满了密密麻麻的洋桔梗花,我忙从席湛的怀里坐起身体问他,“这个季节洋桔梗开花吗?”
桐城没有下雨,外面的洋桔梗花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因为是夜晚,所以瞧不清具体的花色,但那随清风摇曳的花朵很有灵气。
我心底暗暗赞叹,听见耳侧的席湛解释道:“洋桔梗一年可以开两次花,通常会在夏天5月开放,倘若冬天的天气暖和它也能不断地开花,要是有良好的栽培技术周年开放。”
我欢喜道:“花期真长,颜色又不单调,而且花语又美好,永恒的爱,它真优秀。”
见我提起花语,席湛科普道:“洋桔梗有两种花语,除了永恒的爱还有无望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