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下雨的天,你的母亲穿的漂漂亮亮且又华贵,可是她撑着伞蹲在肮脏的泥地里笑着问我是谁,还问我愿不愿意跟她走。”
越椿垂眸,望着怀里的女人。
“我开始警惕性很强,没有答应她,后面……我快死了,因为身体状况太差,没有能力再去流浪,后面我联系了她说想要跟着她。你的母亲接纳了我,她让人接我回梧城给我最好的教育穿最好的衣服吃最好的食物以及……还让墨元涟接触了我……”
越椿的手指抚摸着她滑嫩的脸颊,眼尾红道:“我那个时候有心理疾病,抑郁症。”
席允惊呼,“大哥。”
越椿每说一句,席允的心底沉一分。
“我战胜了它,成了一个健康的人,治愈我的不仅是墨元涟,还是母亲和当初的你。”
席允疑惑的问:“我?”
“我在席家生活两年,除开母亲对我的种种关怀之外你最是黏我,你喜欢让我抱你喜欢跟在我的身后,喜欢我的一切,你那个时候的喜欢很纯粹,就满心满意的喜欢着我。”
席允轻轻地说着,“我不记得了。”
越椿温柔的叹道:“是啊,我家小狮子不记得了,我错过了她的成长,没有好好的保护她,让她与我如此的疏离!可是我又能如何呢?我是席家的养子,我必须要离开席家去奋斗我自己的人生,当我足够成为一个优秀的人时我才能撑起席家,才能不辜负父亲的期望,才能再见到你!见到你……是我最大的信念,所以出去拼搏的那些岁月再艰难困苦,我只要一想着你的笑容我便能撑着。”
他的声音温柔悦耳。
席允的心竟然奇迹般的平静了。
她主动的抱着越椿道:“大哥,很多事我都不记得,因为太小了,可我相信你说的。”
越椿继续说道:“我离开席家那年十四岁左右,父亲将我送到了挪威,我又过上了流浪的生活。不同的是那个时候的自己心有归属,心有归属便是武器!无论我受多严重的伤或者被人欺辱我都能忍,后来我还被人逼着吸d,我从未放弃过戒掉它,我一直在努力的战胜它,因为我要活着且像个人一样的回去见你们,我不想看见你厌恶我的眼神。”
这事席湛告诉过席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