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抑制剂时效一般是12小时,楚玦早上注射过一支,药效还远远没有过去,可他已经有些藏不住了。
或许是时钊的信息素诱惑力太强,让他早上注射的那支抑制剂形同白水,作用全无。
异于寻常的燥热感告诉楚玦,他的不祥预感并非错觉,医生所说的真性发.情可能确实要到了。
他暗自掐了自己一把,没多大用,只能勉强让他的精神不会沦陷下去。
他回过神来,时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面前了。
“有区别吗?”楚玦抬手摸了摸脖颈,覆盖剂仍然在有效阶段,指尖只沾到一点薄荷味,他低头嗅了嗅,“这不是薄荷味吗,成精了你。”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时钊被他问住,一时半会儿说不出理由,重复了一遍:“就是不一样。”
“行吧。”楚玦没时间纠结这些,迈开步子。刚走出去两步,又嫌手上的东西重,全部卸下来扔到时钊手上,“拿着。”
时钊自然地接过他扔过来的东西,快步跟上去,边走边问:“为什么要加快测试进程?”
“没有加快,”楚玦否认道,“这就是原本的计划。”
他越走越快,他的无异常仅止于表面,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的信息素现在有多紊乱。
时钊并不相信楚玦的说辞,他明显感觉到楚玦在赶时间,如果不是楚玦更改计划,他们不会那么容易找到楚玦。
异常就是从他闻到不一样的薄荷味开始的。
或者更早,从第一次突袭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