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十七果不其然发烧了,他缩在被子里,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
但想了想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宴为策这次就带了他一个人,就算他不想起来不想去面对,宴为策也会把他抓起来,强制他干活。
与其那样,不如自己主动去。
至少还能看起来有点尊严。
可笑的尊严。
十七昨晚想清楚了宴为策这次为什么就带他一个人来。
并不是没他不行,而是只带他一个人,能够方便宴为策更好的侮辱践踏他。
十七觉得自己太天真了,怎么会那么天真的认为宴为策转了性。
世界上所有人都有可能对他好,只有宴为策是最没可能的。
十七走到铜镜面前,他看到自己的双眼肿的像两颗大核桃一样,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他拿起水盆旁的一块毛巾,打了一点冷水,胡乱的擦了一把脸。
因为发着烧,冰凉的毛巾对于十七来说就像是良药,他把整张脸都埋进毛巾里,只有这样头疼才能稍稍缓解。
“叩叩叩!”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谁?”十七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们主子寻你呢!这都什么时辰了,都到用早膳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