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抿了一小口,奚常就差点呛住了,脸上很快露出了红晕。
“这酒太烈了,一般人驾驭不了。”奚常咳嗽着。
“所以不宜多饮。子惠回去还是对们家大人说少喝一点。”李载仁对刘焕笑道。
“是。”刘焕长得颇为清秀,有点男生女相的味道。
李载仁笑着说:“的事情回去问问。如果真要去,就是匠作坊的学徒或者新军普通士卒。只是这两样都是贱籍。虽说在小公子这里大家都一样,可是到了外面,想再求仕途,就要承受很多非议。当年荆南节度使成纳曾经为僧,后来一直有人一次嘲讽他。”
刘焕不吭声,一脸的执拗,显然家里的大人并不同意。
李载仁和刘诜算是那么一个拐弯抹角的亲戚。李载仁是后唐丞相韦说之外甥,而刘诜是丞相郑珏之妹夫,郑珏的母亲与韦说的妻子是姐妹。
李载仁重新得到了起用,在洛阳赋闲的刘诜就跑到了江陵。李载仁这个人,对刘诜十分照顾,但是要他去想高保融说情,那就难了,有名的迂腐。
好在江陵商贸繁荣,刘诜也颇有钱财,毕竟也算是达官贵人。所以就在李载仁的老宅里住了下来,让家里的仆人来往南北贩卖牛马,所获颇丰。
刘焕是刘诜第三个儿子,也算是最出众的一个,胆子也最大。这不,被新军招兵的告示吸引,要来从军。
刘诜好歹也是毛诗博士,书香门第。怎么可能让儿子去当大头兵?怎么说也不同意。
“年轻人有进取心是好事,去应招,不过新军要求非常严格,能不能收要看新军那边的人。我们连个老头子也不好说话。但是伯父不好说,我去给家大人说。”司空熏笑道。
刘焕就笑了。
高从让也笑着说:“是在不行,我和司空先生一起去。”
刘焕就真的告辞去新兵征兵的地方去了。
“们也都退下去吧。”高从让让几个仆人都出去。其实也没地方可去,外面下着雨呢。所以这些仆人都打着伞站在雨中,在外面为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