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光霁见他诊脉时皱着眉头,不禁问道:“内人身子如何?”
“你从前跟我学过几手,竟未曾为弟妹诊过脉?”
韩光霁听了却是讪笑,“不过微末技俩罢了,岂敢攀b?”
周樱樱听着,心里轻哼了一声,你这微末技俩用来给我拆台用得还挺熟手的啊。她这样想着,再看刘鹊的脸sE便有些发虚。她自己的身T,她当然清楚。虽说有些弱不禁风,但能吃能睡的,算起来b又是胃病又是腰伤的韩光霁还要好几分呢!
在场几个人心思迥异,原来刘鹊想的又与二人不同。因他知道韩光霁向来不解风情,又是闷葫芦一个,估m0着在闺中也不会T贴人。只是见他对妻子颇为容让,想来应该有几分喜Ai,于是便把两分病情渲染了六七分,希望韩光霁对娇妻多些温言软语,免得夫妻生了离心。
“弟妹先天不足,底子有些弱,以后还得仔细调理,切忌多思多虑……”
周樱樱一听这话,心中暗道:难道是个庸医?
可有人给了台阶,她不上白不上呀!
“咳咳……三爷可听到了,以后有事千万不要瞒我,免得我多思多虑,拖坏了身子。”
一旁的韩光霁听着二人一来一往的,直觉有诈,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含糊应了。
刘鹊办完了事,韩光霁便亲自送他出门。周樱樱还想问韩三腰伤的事便赖在小书房里没走。
等不一会韩光霁便回来了,周樱樱抬眼见他脸上微红,好奇问道:“外头不是冷着吗?你怎么脸红了一遍?”
原来刚刚韩刘二人独处,刘鹊竟然与韩光霁说:“你虽暂且不能行房,但这闺中之乐却并非只有一个法子……”接着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细细地教了韩光霁几招房中花样。
韩光霁听着刘鹊说的,心中不禁想起了周樱樱的容貌身影,霎时间只觉一阵热气从腹中涌上。待回了小书房,才发现周樱樱竟还在内间待着。此时韩光霁看着周樱樱,只觉她朱唇YAnYAn,素手纤纤,真是十二分的g人。又回想到刘鹊教他的花样,心中绮思便愈来愈盛。
而周樱樱见韩光霁呆愣愣地不应声,以为他身上不适,便想伸手碰碰他,却不防被他拨开了手。
周樱樱见他神sE愈发不对劲,便问道:“……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