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方程的话，小飞目瞪口呆，他微微张着嘴巴看着面前的方程，心里似乎还在消化着他刚刚说的话，琢磨了许久，他有些颓败的低下头，
“我算不出来，我没上过学......不会算这么大的数字！对于钱......我更是没有概念，只知道挣得越多才越好！”
听了小飞的话，方程沉默了，他懂了，马叔对小飞的教育近似于洗脑一般，这很可怕，从小到大的长期洗脑，让小飞没有了自主思考的习惯，他依附于马叔，听信马叔所说的一切，马叔就是他所有的生活、他的一切！方程可以猜想到，小飞口中的其他孩子也一定是这样的，
“唉......”
方程叹了口气，
“小飞，从现在起，你好好的听我说的话！马叔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犯法的，你知道吗？他就这一件牙雕所挣到的钱可以养活一百甚至更多的孩子！我不知道他的手下有多少你这样的孩子，我只知道，他用来养活你们的钱只是你们帮他赚到的很小的一部分！”
方程耐心地为小飞讲解着，而小飞也难得的静下心来听方程说，
“小飞，你已经十七岁，你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你自己今后的生活！马叔收留了很多孤儿，可恰巧这些孤儿全都是一些身体异于常人的孩子，而且他们的能力全部都能帮助到他！你难道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为什么这么巧合吗？换句话说，你们真的是他收留的孤儿吗？”
方程的话如同霹雳一般在小飞的头顶炸开，他虽然也有过怀疑，但是每一次他看到马叔那副慈祥、善良的面孔时就会把自己的想法给否定掉，但是方程今天所说的话又把他心底的怀疑给勾了起来，
“拐骗？”
小飞的嘴唇轻轻蠕动着，
“你是说......我们可能并不是被抛弃的，而是......而是被他......拐骗来的？”
“我不确定，但是这样的巧合实在让我怀疑，世上像你这样的孩子毕竟是少数，可他居然就可以这么轻易的收留了你们？你想想，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收留过正常的孩子呢？”
方程觉得小飞已经开始相信自己的话了，
“因为......因为正常的孩子对他没有用处！”
小飞回答出方程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