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
提到这个名字,柏觅宁脸上浮现出一丝怀念和哀伤,不答反问,“冷总是怎么知道团团的?”
“某人耍酒疯,嘴里一直念叨。”冷言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看着门口的人道。
提到耍酒疯,记忆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好在柏觅宁演技一流,假装什么也没发生,“我养的一条边牧,很多年前就死了。”
团团是柏觅宁六岁那年妈妈送给他的,第二年妈妈去世,团团便成了他唯一的念想。
奈何狗狗的寿命只有十几年,柏觅宁十八岁时,团团也老死了。
也是在那年,他考入大学,彻底离开了柏家。
一晃十一年过去了,过的还挺快。
注意到他眼中的悲伤,冷言故意说:“我还以为是你哪个小情人的名字。”
柏觅宁果然满血复活,轻嗤一声,“冷总可不要以己度人,你喜欢乖软的,不代表别人也喜欢。”
冷言不置可否。
耽误的时间有点多,柏觅宁准备走人。
门刚打开一条缝,身后又传来冷言的声音,“你没什么跟我说的?”
明明这么好的机会。
柏觅宁一脸困惑地扭过脸,半天后,迟疑地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