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已经不是疼,而是上天给予的恩赐。
绿帽子见他一脸幸福,无语的翻白眼:【……】
莫不是憨批?
付遥是真的被这个梦气到了,她铆足劲撒气。薛隐尧坐在床榻边缘,怀里抱着他的十一,任她恶狠狠的咬自己,而他却无动于衷。
哪怕衣襟上已经沾了血迹……
付遥觉得没意思,松了口。
她喝得有点多,这会眼睛睁不开,薛隐尧见她老实了,把人放在柔软的床榻上,而后扯过被子给她盖好。
天气逐渐转凉,别生病了。
薛隐尧也没走,而是坐在那静静看着付遥,目光一寸寸流连,从她光洁的额头,到卷翘浓密的睫毛,再到小巧的鼻梁,最后落到饱满柔软的唇瓣上。
这是他朝思夜想的人,他比付遥年长几岁,按照东临国的惯例,男子到了一定年龄,家里会安排通房,专门供于解决生理需求。
薛隐尧的母亲也给他安排了貌美的通房,但他心里只有付遥,他等了十几年,不介意再等几年。
于是薛隐尧拒绝收留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