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对别人的情绪感知总是很敏锐的,所以刚才在吻到临渊的时候,她明明感受到了,那一闪而过的欲望,可是在放开之后,他眼里的厌恶也不是作伪。
对她有欲望,却又讨厌她,很奇怪,至今虞夏也不止临渊对她的厌恶从何而来。
这大概是她遇到过的最矛盾的人。
虞夏想。
可是就是这样才更有挑战性,不是吗?
“你们两个又在说什么呢?”
这时候岫止推门而出,已经换好了衣服。
虞夏给他挑选的依旧是他最爱的紫色长袍,她的眼光不错,这长袍穿在他的身上,把岫止那个风流倜傥的劲衬托得更加明显了。
“没什么。”虞夏笑了笑,“我正在劝临渊也进去换衣服呢。”
“哦。”岫止点了点头。
“可惜临渊都没有换上。”虞夏转头看向临渊,好似刚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笑得十分坦然。
岫止也看向临渊,翻了个白眼:“你就别想他穿这些了,反正我认识他这么多年,就只见过他穿着一身黑,他倒是穿不腻,我看都看腻了。”
“这说明临渊道友是一个很念旧的人吧。”说完之后她就求证似的看着对方。
可惜临渊这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好在虞夏现在已经能够完全无视临渊眼里的嫌弃,反正嫌弃她也不会收敛,只会变本加厉。
“唔。”岫止被她的说法弄得愣了一下才笑道,“你这么说也挺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