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我们太贪心了,你看澄明,星辰真的跟我们没有关系,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要舅舅真的给了他股份,那是舅舅喜欢他;但要是没有给他,那也是于情于理,怪不得半点啊!”任锦寿对于这件事情倒是看得很开。
那只是舅舅,又不是他爸,怎么能索取得这么多呢?
“锦寿啊,到了最后,还是你看得开,还是你看得透啊。”叶长郁心里微微舒服了一些,是啊,这几十年,作索爱除了会索取外,又对秦家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做!
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回到后院这里,三名男子已经把行李都收拾整齐了,都搬在房间门口那里,叶长郁看着一时百感交集。
怎么就闹到这个地步了呢?
从来没有想过的结果。
一名男子敲着任澄明的房间门,“任先生,麻烦你配全我们的工作,谢谢。”
“秦总已经下达命令,限一小时时间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并送到希尔顿酒店,任先生,请理解。”
任澄明听着外面的话,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一边骂着秦天盛,“秦天盛真的欺人太甚了!把我们一家人都赶走,他凭什么啊?”
“凭他姓叶,你姓任啊。”坐在那里的水溪很平静的回了一句,“就凭这是是秦家的地盘,而你又姓任。”
“水溪,现在怎么办?”任澄明唯一担心的是外面的人一进来,看到了水溪,然后秦天盛又要把她送走,那他把她带过来不是白带了吗?再说,他一点都不想水溪去国外啊,他想跟水溪一起生活。
“你先把东西收拾好,给他们一个要走的假象,我先在这里,晚上再找机会出去。”水溪想了想,也只有这个办法了,白天出去是不可能的,只有夜里,才能偷偷的走。
她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见不到光的人了?
水溪内心一片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