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你的夜壶?”钟敏侧过身子看身旁的小丫鬟。
小丫鬟着急地跪下来解释:“奴婢只是想去弄些天然肥料来,手边却忘了带工具,贵妃娘娘又交代过不能暴露此事,所以看到常嫔娘娘时便有些慌了神,随手拿了个盆来装肥料,实在没有想到,这居然是常嫔娘娘的夜壶。”
钟敏点头,“原来是这样,那我的菜你都施肥了没?”
小丫鬟点头:“施了。”
常君璇感觉很伤心,用毫无杀伤力地奶音愤言道:“你只关心你的幼苗有没有施肥,根本不关心我的夜壶!”
小丫鬟听了,嘴巴一瘪,哇地一声哭出来:“奴婢、奴婢是不是错得很严重,常嫔娘娘不会原谅奴婢了,奴婢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
“欸欸欸,你别哭啊,我又没说不原谅你!”
“那个……”乔乔乔弱弱地插话,准备提醒常君璇:“常嫔,小丫鬟说她刚用你的夜壶装了肥料,现在恐怕还没洗吧,你确定……要抱着你的夜壶?”
常嫔,僵硬,松手;夜壶,匡当,掉落;常嫔,目光呆滞,双手不动,看向乔乔乔;乔乔乔,默默退后一步,远离常嫔。
“小主,皇上来了,已经进了屋。”嬷嬷赶忙来通报。
这菜地是钟敏偷偷种的,自然不能让皇上发现了,看常嫔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也来不及跟两人多说,干脆让她们好好呆在菜园子里不要出声。
常君璇点头,本来她这副模样也不适合面圣,虽然夜壶外面较为干净,但衣服上还是难免碰到点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关上了门,正屋里的声音她们还是能听到一二的。
“刚刚见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跑到这边来了,有些担心边过来了,钟贵妃没事吧?”
“当然没事!承蒙皇上关心,就算有人,他们也动不了嫔妾。”
“哦?”皇上的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