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够宽慰的,听着也确实是这个意思。然而那看门的手下可不这么想,急忙说,“大人,其他人都跑去看门了,府上都没人了!”
现在轮到大人觉得合情合理了。只是回头细想,“不对啊!我还没下去呢,怎么都把我放哪了?当我成杂役了?”
嘴里叫骂的同时,一掌拍在桌子上。依旧躺在床上的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给震得心中突突,魂不守舍。
见自己的举动吓着了他的宝贝,府首赶忙上前,“我的宝贝,你别怕,吓到你了?刚才我是一时来气不是?”
女子使劲用手摁着自己的胸口,嘴里念叨着,“你倒是……这床上没见你如此微风啊!”话一停,生怕刚才那句,让外头自己的手下给听见,觉得实在丢脸,回头看到女子一边摁着那上下起伏的山峦,突然嘴里又蹦出一句,“只是你刚才那声雄威,还真是让人着迷。”
嘿,还别说。都这个岁数了,按理说都快退休了。对于一些个马屁,府首大人是根本没打心眼里去的。可自己的宝贝这么一说,还真就威风上眉,眼神如焗。就连那胯下的骡子,此刻都好像成了骏马。
既然骏马雄起,府首想乘胜追击,可是这会儿他又看不懂对方了,只听女子变得根本不像青楼女子,而是犹如一位贤妻良母,“既然你有公务,那就要以大局为重,否则算我白看你了。”
这话说的,府首都觉得对方是不是今天也吃药了,而是还是吃错药了?但谁让他疼惜呢?将衣服换上,马不停蹄,拉开房门,刚要踏出去,撇过头,“香儿,你等着,老爷我把这事完了,回来就把你赎了,娶回家。”
香儿听着,立刻就愣住了。本来斜躺着用被子裹着的玉肩,也掉了去。她自己却浑然不知。也不知她此刻是无奈,还是欢喜。
回到城门,因为今夜要把守城门要害,寻得身上有那块玉的人。起初,为了让这件事成,叶红假借族长的手谕,发到北镇司。
府首其实一开始是疑惑的。这种事不该让族长亲自发的,似乎有些小题大做。然而柳青官在一旁穿插,思来想去,府首还是准了。如此一来,就发动了所有北镇司的人去执行。
此时此刻,因为时间过去了大半,都是半夜了。慢慢地,有些人就开始有些不解了。一来,夜里来往的人也很少,二来,倒不如把城门关了,也不会有什么妨碍。可那道令却是非要连夜执勤,实在让所有人都没有办法理解。
府首来到案发地,发现地上躺着两具尸体,尸体面部早已百得彻底,背后的血迹也已经大过两个人的面积,看来人已经无妄了。
蹲下身,府首看了看尸首,又命人将尸首翻了个身,发现两人都是身后被捅。如今身旁又没有仵作,不得已,凭借着经验,府首命人将尸首的背后衣服给划开。
不多时,衣服划破后,就看到两道明显的刀痕,皮开肉绽不在话下,只是在一瞬间,那刀口也太大,太长了吧!
“究竟什么样的人,能在一瞬间,划开几乎整个腰的宽度,同时深度也是如此恰到好处,既没有直接懒腰斩断,又可以让人缓缓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