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投向稍远些,在那依旧跪着,有着三分干泪的傅官,随后又看了看他身后的极为重天宫的人。于是稍微客气了点道,“傅官,既然你与我家涵容有实际,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但你毕竟现在被陈院长说你勾结魔族,我想不管是重天宫,连我们都想弄个明白。不如这样,你带着涵容去趟北房,当面对质,你可敢否?”
老祖宗的这个想法其实也就是给重天宫一个台阶,起码我做人到位,万一要真是,你们处理你们的傅官,涵容对不起,到时候借口被他哄骗,自然不受牵连,况且现在涵容的表现也说明了一切。
只是这种事,涵容心中早已定论,再去北房,或许就显的多此一举,况且她与傅官的事,当见到公孙静之,又不知该如何启齿。
现实却不容她想那么多,这是老祖宗的命令,由不得她不停,而且傅官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在如此多人面前,他还是咬了咬牙,毅然答应了下来,只待能够在去北房的路上,想到可以解决的办法。
府内事情告一段落,在府外门口,韩家的下人似乎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于是有人赶紧会韩家禀报,其他人则马不停蹄,直接朝北房赶去。
于此,一切的症结就只在北房,倒是自然会分晓。傅官是真希望,陈炼到时候没有任何的证据,否则定然会有烦,不但名誉扫地,就连性命都是问题,更重要的,这魔族的计划也可能就此泡汤。
摔下知道的还是陈炼,当他接到来自逍遥城的消息后,他周边的人,颇为慌张,就连先前对陈炼有些赌气的公孙静之,此时反倒不在乎自己了,相反见陈炼眉头舒展,可她还是极为不放心,忧心忡忡地望着。
陈炼的那种舒展,让人捉摸不透,没人了解到底是为何。应该说,此等情况下,他应该考虑的是如何解决之后傅官与其对峙的问题,然而陈炼拿着一个口杯,丝毫没有任何要紧的意思,只是询问了一下寒山门是否已经安排妥当。其他事一概不再多言,径直一人走进了密室中。
却说一日后,当重天宫的人来到北房山下,陆寒依旧是一人看着,见对方送上引荐贴,随手看过,也没打算带路,也没打算给个说法,直接站起,居然孤身一人向山下离去。没人看明白,直觉的莫名其妙,似一个路人一般。
可陆寒没那心情,自然几人也不愿在就此耽搁,即便有什么事,陆寒这做法,倒也是个理由。
上了台阶,刚见大殿的平摊,四周弟子在练习功法,那架势,可一点也不逊色与重天宫。至于人数,更是不在少数。
一引路弟子上前,忙问道,“敢问各位重天宫的客人,请问有何事?”
“我等是来找你们陈院长的,前些日,我们没个依据,今日不管真假,我等定要有个了断。”说这话的,自然是上次有些受气的洪飞。
见来势汹汹,那小弟子也不知如何接话,只得道,“容我去通禀一声。”
可没等小弟子回头,对面已走来一女,那便是芷蓝,论气质绝不逊色与其他任何一女,更有那份男子一般的打扮,即便如此英气依旧显露,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见来此,洪飞只顾气气,却也并未所动,反倒是没来过的傅官,像是看傻了眼,急忙行礼道,“这位师妹,我等是来求见陈院长,与之商谈关于我的事,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