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我?你试试看,看你怎么个鱼死网破?”说着,曹大人挥手,在脖子上笔画了两下,示意村长小心。
“老刘,我给过你机会,只要将鹤云峰的管理权给我,别说你这地方,整个鹤山,你们村想搬哪都可以,本人一个子儿的租钱都不要,你看如何?”
“都跟你说多少次了,别做梦。除非我们村的人死光了,否则,你连想都别想。”
“好你个老刘,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
陈炼一想,鹤山不就在景源和黄道两府的交界嘛!也难怪姓曹的如此嚣张,打鹤云峰的注意,居然将整个鹤山都给控了。
望着独自一人的老刘,贱鼠咬牙切齿。可陈炼不动,它也不好出手。
打架要讲原则,不能伤及无辜,这是陈炼的底线。直到一个马仔攻击孩子,陈炼一看时机成熟,立马云步起,挡在孩子面前,一棍之下,结结实实地砸在背上。声响极为清脆,“咔”棍子断。
陈炼揉了揉背,后缓缓地转身,“你这人怎么搞的,下手这么狠?他们可是孩子,有种冲我来。”
言语已说明一切。见老刘有了帮手,貌似很厉害,曹大人心中泛起嘀咕,连忙制止。
“敢问这位壮士,你为何掺和此事?与你何干?”
“呵呵,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们跟老刘打,我不反对,你们要动这些无辜的人,对不起,我实在看不过眼。你们离开吧,我不想动手!”
“这位少侠,你可知我是何人?”
“别拿你的身份吓我,顶多就是个小县令罢了,还入不了我眼。”
陈炼故意装得自己好像很牛气,就是为了唬住他。
“那敢问少侠,你是从哪来的?”
陈炼想了半天,觉得用何办法能够摆平他们?隐约记得当初在景源城,擂台之上有人提及曦家二字。所有人当时都好似十分恭敬。于是赶忙道,“我是景源曦家,这次来,是为鹤云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