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当时什么情况？”
“我们就是正常吃饭，聊天，然后就上来一个人，拿着枪……！”沈天泽如实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但也隐去了老朴的出现。
大约半小时后，第一遍口供出来后，刑警又叫了饭店的老板，服务员，客人之类的过来做笔录，而小泽则是见到了杜旭。
走廊内。
杜旭皱眉看了一眼小泽：“你觉得是外面，还是内部？”
“内部。”小泽毫不犹豫的回应道：“第一，陈文豪他们现在还有一千多万欠款和地皮没拿到，所以他们现在的诉求应该是追钱，直接整死我，意义不大。第二，就在昨天仇二的兄弟还上咱铁x的工地找事儿，这种做法更像是要逼帐，可我要没了，嘉阳还得换人，那这帐和地皮，他逼谁要？第三，周一还没到，枪就响了，这事儿办的太急了……明显有人想让我周一直接闭嘴。”
“跟我想的差不多。”杜旭问声点头。
“我来之前，想过有反弹，但没想到这么大。”沈天泽沉思半晌后说道：“高层里有人不止跟黄胖子近，也不止就跟黄胖子贪了点钱，他们百分百还有更脏的事儿怕我发现。”
“是啊，咱们现在有点懵，不知道这样的人就一个，还是有很多。”杜旭有些上火的回了一句。
“嘉俊跟你通话了吗？”沈天泽皱眉再问。
“来之前我俩打过电话，他急眼了。”杜旭点头应道：“嘉俊跟我说，你就放开手去弄，一个脏了换一个，一群脏了那就换血，啥结果他都能接受。”
“等周一，等周一看吧。”沈天泽点了点头。
……
市区，某夜总会内，陈文豪坐在沙发上，拿着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张嘴就开骂：“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你着急弄沈天泽干什么？”
“我都说了一万遍了，沈天泽在总公司跟谁关系也不近，他就是骆嘉俊身边的红人，这次骆嘉俊派他来沈y，就是整倒一大批人的！我的事儿你心里是有数的，如果被沈天泽查出来，那我不会比黄总的下场好！”电话内的男子，声音急迫的回应道：“整死他，上面最大可能派廖昂来，而我就属于他那一边的，只要他来了，那一切都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