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子远记忆超群,我等知晓,”堂上主人听了这话,面容一紧,连忙道:“不要再一一细数。”
这时司马寒仔细听着,凭借过人的三国知识,立刻就推测出了三人详细,“最先说话的,乃是刘勋刘子璜了,然后是许攸许子远,而这位,想必就是曹操了。”
“而且,他们聊的都是往事,想必这些在座的,当年都是同学?”司马寒猜测着,又看着场中最后一位客人。
只见其不苟言笑,正在一人独饮酒,显得很是自然,心中就有了猜测:“这样的自如,想必就是曹操的发小,张邈张孟卓了。”
于是就往这几人顶上望去。
这一看,司马寒顿时就发现,刘勋之气最差,只有一根红光。
而许攸和张邈虽然是赤红之色,好似火烧云,中央处一点,更是已经红中生黄,气象不凡,但是就算加上本命之气,也只有零散几根,不成气候,显然是并未担任官职,手下无人之故。
再看曹操之气,却又不一样,他身为京都官员,位格带来的云气极多。
只见一大团红白之气,丝丝垂条,落在其本命气周围,显然是得到了洛阳万民之气的加持,中央包围着中央一根将旗,色泽金黄,招摇翻滚,大旗飘飘,统御着其他诸气,使得整体型状,隐隐就要生出各种变化。
黄气,已经是小贵之气,千中无一,除非是根基深扎,底蕴深厚之人,不然不集十万众,不可有此气象。
所谓五品黄堂,就来源于此,凭此命格,如若是做官,就可以当到太守,如若为将,就是主将。
司马寒看在眼里,若有所思,知道这是手下人心稳固,才使得气数纯净,而且这样的浓郁,真可谓是根基深扎,气候不凡。
停住思想,就看见堂上张邈又饮一杯,自有人上前筛满,然后便举起盏,敬着曹操:“阿瞒,多的就不说了,你升任这洛阳北部尉,我敬你一杯,愿你得尝生平之志。”
说完仰首便将酒水喝下,只听其喉咙发出咕咚声响,顿时,脸上便带起了丝丝红光,这时饮酒用的是小盏,盛放食物用的是小鼎,吃饭时还有奏乐击钟,所谓钟鸣鼎食,不过如此。
虽然洛阳一个都尉,宴席还值不得这样隆重,但曹操好歹是前太尉曹嵩之嫡子,这仕途第一站,讲究些排场,倒也没人会说闲话。
何况只是宴请四人,也不能说超出了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