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陶商?”
司马寒听了,略一思咐,顿时大喜。
本来按他想法,最好是找一正经出身,官职显贵,同时体态与自己相若之人,用人皮面具易容之后,和其调包。
毕竟,在这个时代,不说贼军,就是随便一个寒门身份,也是不足以招揽到合适的人才。
而如今有个身为州牧长子,又是州城县令的陶商在此,夺了他身份,岂不正好?
念及此处,司马寒心中顿时火热起来:“若是此事能够成功,日后夺得徐州全境,也不是梦想!”
“而且,有了这显贵身份,颍川之地人才,不,天下人才,我都可以一书招之!”
司马寒想着这些,面色渐渐和蔼起来,当下欣喜着,又确定道:“果真如此,陶商与我相似?”
“体型虽然相似,但是声音确有区别”
张闿小心说着,生怕司马寒有所误会,连忙将陶商情况,详细说出。
司马寒听了,心中倒是并不介意,毕竟换了面皮,第一眼骗过了众人,获取了他们心中信任,那么日后事情,都是好说。
“何况,声音之事,虽然一个风寒感冒,就可以糊弄过去了。”
这样想着,司马寒虽然欢喜,但也并不大意,真正开始仔细琢磨起这事的可行性来。
“这陶商是州牧之子,保卫必然是深严无比,怕是没有那么容易掉包,而且,陶商一向无能,得手之后如何行事,还需要想个理由。”司马寒细细想着,沉吟片刻,渐渐就有了主意。
再看张闿之时,不由就带上几分笑意:“你说的这些,令我很是欢喜。”
司马寒说着,见张闿惶恐,摆摆手,便道:“你无须担忧,我欲攻取徐州,正要你这等人才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