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发的想要得到俄日勒和克座下的雪狮子了,有一匹好的战马,足以让他在战场上发挥的更加淋漓尽致。
张远改变方向,继续追着俄日勒和克,俄日勒和克在拉开一点距离后,仍然不甘心,再次这次他干脆直接三箭连环射,张远继续盾牌竖起,铛铛铛,三声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箭镞重重的击中张远的盾牌,且还是同一个地方,让他在盾牌后面的手臂都有些刺痛。
“该死,怎么可能!”
俄日勒和克愤怒的骂了一句,简直快气疯了,他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不是他没有射中对方,而是射中了没有一点效果。
其他人一时间也想不透,唯独奚涓,她知道张远这套铠甲怕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能送给她五十套精心打造,参杂了大部分炫铁的鱼鳞重甲,可以想象,张远这套铠甲岂能比他送出去的品质低?
‘莫非是炫铁与玄铁熔炼锻造的铠甲?嗯,很有可能,他招募了一代铸剑大师欧冶子,怕为了就是这个吧?真是奢侈呀!难道异人都这么有钱吗?’
奚涓想着,心里都不由的有些羡慕嫉妒恨,因为便是她也无法拥有这么一套铠甲,做为一方统帅,她无法经商,因为怕引起刘邦的猜忌,所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富有。
而且,她也不是一个贪恋钱财的人,以至于她现在所拥有的铠甲,还是刘邦赏赐给她的,以刘邦的小气劲,还没有张远的好呢。
在场的都不是见识浅薄的人,在俄日勒和克连续几次都没有给张远带来一点伤害的时候,他们也渐渐意识到,张远身上那套铠甲,怕是没有他本身那不起眼的褐色那么简单。
尤其是徐邓,更是差点狂吼:‘兄弟,你用不着这么扮猪吃老虎吧?连我都瞒,简直岂有此理,太不够意思了!’
他们能想到,本身参与战斗的俄日勒和克自然体会更加深刻,连续几次失败,让他渐渐从暴怒中清醒,恶凶凶的看着张远:“好,很好,别以为拥有一套铠甲便能够赢我,我越来越想要得到它了!”
原本俄日勒和克打赌,不过是想刺激张远,并没有真正看出这套铠甲的本质,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连番失力了。
俄日勒和克有两把弓,一把乌胎铁背犀把弓,专门用来射轻箭,一把玄铁海东青裂弓,专门用来射重箭,他很少动用玄铁海东青裂弓,因为乌胎背犀把弓便足以解决一切敌人,哪怕敌人穿的铠甲在厚,在特制箭镞那极好的穿透性下,也只能饮恨当场。
此时,俄日勒和克有些庆幸,他父亲哲别强硬的逼着他时时刻刻带着‘没什么’用处的玄铁海东青裂弓了。
张远不为所动,更出言讥讽道:“看来你那靠着你父亲哲别的骄傲,连同伴都无法忍受,竟然恨你到这种地步,啧啧,你做人做到这种份上,真不是用失败就能够形容的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