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确定好铜钟的位置,张远便走到‘临’字铜钟面前,握着悬挂铜钟的铁架子圆柱,沉声喝了一声,铜钟看似不大,但绝对是一等一的厚,再加上铁架子本身的重量,两者相加差不多有三四百斤的沉重。
“起!”
随着张远的一声爆喝,沉重的铜钟便被架起,适应了一下这个重量以后,举着铜钟举重若轻的来到之前所想的位置前,嘭的一声轻微的震动,和铜钟的嗡鸣声,‘临’字铜钟便稳稳的落到了地上。
也不做休息,张远把来到第二个‘兵’字铜钟面前。
很快,九个铜钟便被张远看似没有顺序的以他所站之处为中心,摆放在了各处,等摆放完了以后,张远站回原处扫视四周的九言铜钟,便打起了《三十六路大秦锻体》,一路拳法打下来,断断续续,铜钟被敲的嗡嗡作响。
不是铜钟位置稍微靠前,有碍拳法施展,便是铜钟被敲击时声音过大,身体无法承受起了反效果。
种种原因,张远不得不停下来,不断摸索着前进。
开辟一条新的道路从来都是艰难的,想要三种技能融为一体,哪怕是拥有丰富战斗经验的张远,亦不得不忍着摸索错误带来的负面效果。
原本一套拳打下来,哪怕不是畅快淋漓也是全身舒张,这次一次却是张远打的最郁闷最痛苦的一次。
拳刚刚打完,张远就地便盘坐了下来,双目微闭,舌抵上鄂,眼观鼻,鼻观心,心神凝聚,耳聪目明,静待八方风起云涌,云卷云舒,万物生机盎然。
精心凝神的感受着身体,轻微而缓慢的舒展身躯,使之回到最巅峰的状态。
“还好《铁布衫》和《三十六路大秦锻体》颇有功力,否则单是这三十六路拳练下来,内脏必定被震裂不可!”
等身体初步的恢复,张远便揉着胸膛站了起来,看着九言铜钟摇头不已,对那种原本只存在于字面上的‘郁闷到想要吐血’的感觉,他算是终于有了深刻的印象,这种感觉不是因为没有找到诀窍而产生的,而是由身体传到大脑的。
“再来,我就不信今天是不成了!”
张远锐意猛进,不愿耽误哪怕片刻时间,在又一轮细致调试以后,张远再次打起了《三十六路大秦锻体》,这一次他施展有所收敛,只用了五分力,不在放开手任由施为,一套拳下来,拳法慢而凝重,虎虎生风,拳劲含而不露,千斤压顶。
“啉!”“嘣!”“唞!”“嗻!”“喈!”“贞ing!”“咧!”“迁ing!”“刑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