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鹤斋门前,酸溜溜的味道飘散在鼻尖,鑫爷的白毛被醋染得有些黑,从旁边的醋缸里面爬了出来,满脸的怨恨。
“嗷呜”管管女人!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本王喜欢。”
鑫爷嫌弃地看着眼前的人,就算他家晗晗放了个屁,到他这也是香的。
甩了甩身上的醋,鑫爷的小爪子抬起,想进霜鹤斋里洗个澡,秦澈却直接把门关上了。
他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本王有洁癖。”
鑫爷的脑袋撞在了门上,又用身上的毛擦了擦。
屋外酸溜溜一片,屋内秦澈又开口道:“最近刚好想吃肉,再腌一阵估计就入味了。”
鑫爷倒地,嗅了嗅自己的身上,酸溜溜地似是真的已经入味了。
仰天长叹,罪孽啊,下辈子投胎,她一定要离温晗和秦澈都远远的。
温晗在太子府住了一夜,第二日回了温府。
秦澈送了她一份长长的礼单让她审查,温晗交给了思兰去办,昨天秦澈的话已经撂下了,大夫人应该不会再在其中动手脚。
外面的阳光正好,明玉厢的门敞着,鑫爷坐在一边晒着太阳,总觉得身上还有酸味。
天气有些燥热,思兰将彩礼清点完毕。
椒英阁内,大夫人坐在屋内喝茶,听着消息将茶杯狠狠摔在了地上,冷哼道:“就像防狼似地防着我!”
温瑶坐在一边,用手帕捂了唇角,轻声咳嗽了两声:“娘,不是我们的东西,本就不该贪那份小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