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其余人都走了,温暖如春的天沟下面只留下三个人,醉猫,老苏和孱弱不堪的伤员司徒上平。
天沟上面警戒的是弱小的小苏。
小苏刚刚知道生了什么事,她也要下来却被老苏骂了回去,她在流眼泪,一边流眼泪一边祈祷,她才是最不能接受现实的那个人。
她喜欢上了那个18岁的小弟弟。
虽然还不是那种喜欢,但是她就是喜欢,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喜欢一个男生,没想到就生了这样的事。
老苏又骂她,“不要哭哭啼啼,拿出我平常教你的本事做好警戒,我们下面四个人的性命都掌握在你手里,给我振作起来!”
小苏很快停止哭泣,擦干眼泪,打起精神,成为了一个战士。
下面醉猫看着司徒上平,司徒上平依旧在咳嗽,另一边老苏用随身带来的急救箱给他受伤的左腿重新清理和包扎。
“你运气好还没有感染,但是你身子弱也坚持不了多久,所以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留下来,你是最应该下山的那个人!”老苏对待伤员的语气明显要好很多,而他治疗和包扎的动作快,麻利儿专业,很明显受过相当专业的训练。
司徒上平惨然一笑,“我这辈子最尊重的人一共有两个,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宗放大师,所以老师让我留下我就要留下,老师总是对的。”
醉猫可没有老苏的好脾气,“行了,司徒,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从哪来?你是所有队员当中我唯一不知道底细的那个,现在说吧。”
司徒自知躲不过去,只能坦白,“我是从国宫来的,只能说这些。”
醉猫一愣,“国宫来的倒不稀奇,可是国宫相关一百多人我没有不认识的,你到底是哪个部门的到底是干什么的?”
司徒摇头,“我说了不能说。”
醉猫立刻挥起拳头,“不说?都这时候了你还跟我玩神秘玩高深?你信不信我直接打掉你满嘴牙!”
司徒看看他,“我信,可是我还是不能说,告诉你我来自国宫已经是破例了。就像你怎么问老苏他也不会告诉你他到底为谁服务听谁命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