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相学也是一种科学，至少唐阳羽对此没有什么明显偏见。他是第一次知道凌雨晴居然在乎和相信这个，他觉得很新鲜很有趣。
他研究过西方的星相学，这在他的知识体系之内。
他乐呵呵的听着，终于觉得自己跟眼前这个倾城倾国女孩的恋爱有点从天空走向地面了。
他不认为这是缺点更不会觉得这样不聪明。
本来她是在讲牛虻，结果来到了星相学。
对于唐阳羽来说则不在乎她讲什么，他们之间这种交流和沟通是没有限制，平等自由和天马行空的。这很难得。
同时也再次印证一个道理，那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反正在此刻的，这个夜晚的唐阳羽眼里凌雨晴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好的。
他从未想过两人会在今晚亲近，他们自觉的维护着一种微妙的距离。
不是因为陌生不是因为疏远，恰恰是因为彼此的信任和爱恋。
身体的接触和亲密是恋爱中最正常的一种行为，可他们不会刻意的去亲近，他们顺其自然，至少他们彼此都知道现在还不是生那样关系的时候。
他们并不确定未来什么时刻会生那样关系，也许是洞房花烛，也许是那之前。
但是肯定不是现在。
他们心有灵犀，有一种共同的共识和感觉，这种共识和感觉让他们不必说出口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就知道应该做到什么程度。
当然并不是严格划分，只是那种自然角度。
夜色越来越深，雪越下越大。
牛虻和星座的话题很快结束了，但是长夜依旧满满，凌雨晴干脆把咖啡换成茶，两人坐在书桌旁，一边喝茶一边透过落地窗看外面飘洒的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