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周围,这个院子在苏轶刚来的时候就逛了一遍,没有值钱的东西,破败是它现有的状态。
三天后的现在,院子还是保持着它原有的状态不变。
苏轶有些沮丧,自己不想从草根开始奋斗。
前世的苏轶是个拆二代,父母和爷爷去世之前给他留下了两套房子,后来都拆了,政策很好,他获得了少量现金和面积相等的四套房子,这四套房子的总面积和老两套房子的面积和相同。
除了自己住的两居室,其他的三套房子均出租给他人,光一年的租金就可以养活苏轶,还绰绰有余,毕竟苏轶就一个人,也没有老婆孩子需要养家。而且苏轶还有份工作,工资高且稳定,这些已经可以使苏轶过上好日子,也没有什么负担。
苏轶已经习惯了那样安稳且舒适的生活。现在一朝回到解放前,不,连解放前也不如。
现在的这个房子,姑且称之为家,本来就一穷二白,刚刚这块地方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瘟疫。
这场瘟疫席卷整个越国的西北地区,苏轶现在所在的地方就刚刚包括在内,瘟疫历时一个月的时间才堪堪被治,整个村子上百口之家,上千的人口,几乎死绝。
现在村子剩下多少人,苏轶不清楚,四天前,苏轶感染风寒,怕被当成染上瘟疫的那些人一样被处理掉,苏轶没有声张,坚挺了一天后一命呜呼,被现在的苏轶莫名其妙的占据了身体。
苏轶自己也很蒙,自己没经历车祸,没经历水灾,没有电击,没有救人而死,也没有过度疲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丢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更像是一种流放、一种遗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