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那原本微微的痛越来越重,痛得让她喘不过气来一样,只不过须臾,脸色已是煞白如纸,却强作精神道:“是。”福了一福,夕沫只想要逃走,“慕莲妹妹慢慢选吧,夕沫还有些事,先告辞了。”
“哼,做了妾还不要脸的大白天的勾三搭四的,总改不了那骚狐狸的本色,你瞧,她那脖子,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落下的牙痕,六王爷真是有涵养,这样的小妾养在府中不过是给他的帽子凭空染了色罢了,哈哈哈……”
慕莲雪的声音恶毒的散播在空气中,夕沫早知道这姐妹两个的本性,低首,只当未听见的快步步出布庄的门槛,脚步还稳,可心,已满是涟漪,再也无法平复。
轿子颤巍巍的走离布庄,轿外,是栖江的水悠悠南下,想起自己曾被这栖江的水与猪笼浸过的几日,她忽而轻声道:“停轿。”
款款而行,长长的裙摆迎风拂荡,提起而走向水岸边,泛着薄绿的水中是一剪斜长的影子,竟是,那么的孤单。
看不清脖子上的齿痕,却看到了她颈项间的一个小小的黑点。
这水,总不比镜子了。
细细回想,才想起这齿痕必定是燕墨的杰作,摇头一笑,燕墨倒是有心了。
只这一路上,不知有多少人看到了她颈项间的齿痕,也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里对她指指点点,其实,她要多谢慕莲雪,不然,可能待她回到了府中也还不自知呢。
身后,忽而传来马车辘辘的声音,夕沫依旧静静伫立着,不管是哪家的贵公子,也总与她无关的。
很快的,一串轻轻的脚步传来,那么的轻,轻的让她根本感觉不出来那是谁
脚步声越来越近,身子,陡得一僵,一股熟悉的久违了的气息就在她的身后。
夕沫的心,刹时慌了,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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