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蹑手蹑脚开了内室的门探头出去。
外间,迷蒙的烛光照亮了并排睡在铺子上的琴棋书画四人身上。
关了门开了窗,她跃上去跳下来。
不过,脚被窗台拌了下,这样栽下去。
落地那一刻哦不,落人那一刻她才发现窗口下也躺了个人。
而她恰恰就趴在那人身上。
她吓得脸色发白,汗流满脸。
闭上眼等待身/下那人惊呼,传来的却是犹如天籁的呼噜声。
她惊喜的伸手摸摸刚才与她面贴面的那张脸,这肉呼呼,嫩滑滑的脸,除了憨憨,没有别人长这样了。
这丫鬟,早打呼噜她不用这么担惊受怕了。
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她潇洒离开。
翻了几道墙后准确无误的来到大姐钟离静静的欣然院。
大姐屋里此时居然还亮着灯。
猫到窗口戳了一个孔,大姐正在奋笔疾书抄书呢。
大姐从自己变坏到现在已经整整二十五天没出过院门一步!
大姐为了能早日出门也是拼了,都三更了还在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