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多剑不用钟离幽幽吩咐就知道怎么做,举剑就说“那我把他右手砍了。”
陈知县哭着道“别别,我拿出来就是了。”
他去床上把陈夫人的枕头翻过来从中间撕开,从里面拿出五百两银票放桌面上。
“你这个狗东西,居然背着我藏那么多私房钱。”
陈夫人又冲过来对陈知县一阵暴打。
打完之后,陈知县从地上爬起来,擦擦脸上的血对众人哭丧着脸说“我真没有私房钱了。”
钟离幽幽把所有银子揣怀里,从多剑手里拿过剑吹了口气“没有就没有,但你为何要跟西街的小寡妇勾搭,不知道她是我的人吗?”
陈知县瑟瑟发抖“我勾搭的是东街的小寡妇,不是西街的。”
钟离幽幽哦了声,转向陈夫人“听到没有,他勾搭的是东街的小寡妇。”
“你这个狗东西,居然还敢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勾搭。”
陈夫人拎着陈知县一顿好打。
四人没有留下欣赏这场打戏,光明正大翻墙走了。
下午时分,两条大船从码头出发。
三天后的子时,星稀月朗,站在船头的秦珏忽然指向左面江边“到了,就是这里。有棵往水里长的歪脖子树那一处。”
可能因为船开得比较快,到达目的地也早了两个时辰。
钟离幽幽伸头看了看“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