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合欢瞪着跑到楚清曦身边的百晓生，手指捏的咯嘣作响。
“怎么这么烫”
百晓生的惊呼刺耳极了，传到曲合欢耳中，令她抓耳挠腮。
她偷偷转过脸，就看见百晓生将楚清曦半抱在怀中，连他从不离身的折扇都被扔在了地上。
楚清曦的脸不知何时变得通红，是种病态的红晕，看起来脆弱的琉璃瓦瓷。
“她怎么了？”曲合欢也意识道不对，她刚走到楚清曦身边，想要伸出手去探探她的体温。
然而，手刚伸出去就被人狠狠地打掉。
百晓生讽刺地声音响起。
“你有心吗？不是人就是不是人，再摸也摸不出什么所以然？”
曲合欢脸一黑，怒气翻滚，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平复剧烈起伏地胸膛，“你确定现在非要和我吵？”
秘境是一片冰天雪地，没有一丝绿植，一抬头除了广袤无垠地天穹，就是漫漫坠下地飞雪，死寂得可怕。
百晓生面色沉了沉，他低头看向楚清曦，又看向站在面前好整以暇地曲合欢，突然道：“我自是无所谓，楚清曦曾对我有恩，但是后来我也帮了她不少，也算对得起。”
“她死她活，也只凭命数，我自不会强求。”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曲合欢寒声道。
“还有，她体温为什么这么烫？她不该……”
“不该什么？”百晓生厉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