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指捏着她耳珠,皱眉问:
“那呢,竟然没有耳洞,哪个女人不打耳洞?!”
浑身一抖,安离琪强撑着神色赶紧狡辩:
“我——我怕疼,所以都是用耳夹的……”
“怕疼,让老公打耳洞,老公不怕疼是不是……”
“啊——是男人嘛,肯定不怕疼对不对——哈哈哈。”
被他禁锢在怀里一阵抓痒,最后两个人都沉浸在欢快的笑声里。
说说笑笑的时光总是显得特别短暂,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大概是当地时间下午五点半。
凌震宇拉着身边的小女人回到酒店的总统套房,语气不紧不慢地说:
“晚宴虽然不算正式,但凌氏总裁的夫人也不能太过寒酸。”
“不早说,应该把家里的礼服带过来的。”
安离琪嘟着嘴巴,语气有些懊恼。
“傻得可以,这些都交给造型师,只要按时出现就好。”
话音一落,房门被人叩响。
外面一行人推着衣服架子,拎着化妆箱,很有阵势地陆陆续续进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