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卢天做了两个纸团，放在碗里，然后用力晃晃，把小碗递给威廉：
“威廉医生，你先来吧！”
威廉伸手还没拿到纸团，马上又把手收回来，抱着孩子用下努了努：
“让方少选。”
方轻尘也不推辞，直接从碗里拿出一个纸团递给卢天：
“就这个。”
卢天点头，慢慢拆开，里面一行字：
“方小阳是哥哥。”
威廉一皱眉，深吸气，看着怀里的宝宝说：
“邵小月，你虽然是老二，可也必须把保护妈妈，保护妹妹为己任，明白吗，我们走！”
看着他的背影，卢天赶紧把另一个纸团拿出来，展开之后给方少看：
“方小阳是哥哥。”
方轻尘微愣，接着恍然大悟地笑开：
“卢天，你也不怕威廉看到。”
卢天无所谓的回答：
“看到就看到了，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大不了再转一回，我就料到威廉医生怕我耍赖，然后让你抓，我赶紧把纸团都消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