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星月放走,让她去给祭主那个老家伙报信,早点儿结束这场延续了百年的噩梦也好,我也能好好晒晒太阳。”她打着哈欠在他身前蹭了蹭,含糊说着自己的想法。
“如今被关在水牢中的两位长老已是弃子,老东西不会浪费心力在他们身上,至于星月,她只是被感情蒙蔽了双眼才会被老东西摆布,惊鸿他既是装出来,就是等着与青鸢前去支援,放走星月,再大阵仗地发起进攻,声东击西,让惊鸿有机会多做一些事,到时候们里外夹击会轻松许多。”
靳夜阑正要开口说话,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爷,星月逃跑了。”久风的声音适时传来。
马车继续前行,并无停止的迹象,很显然久风已将玉鸾语的话听进耳中。
靳夜阑淡淡道:“无碍,让人做做样子就行,不用将她追回。”
“是。”久风应声后吹响了口哨,响了三次后便归于平静。
连玉鸾语也不得不佩服靳夜阑的这些暗卫训练有素,竟然能从这么普通的口哨中辨别出信息。
另一辆马车中,青鸢悠闲地享受着美少年捶腿。
“青鸢姐,外面乱糟糟的,要不要出去瞧瞧。”秦暖君甩着酸痛的手腕问她。
青鸢斜眼道:“瞧什么,一个贱婢逃跑而已,本公主懒得看,只要前面的马车没停,咱们也不用管,继续前行就是。”
秦暖君趁机解放自己的手,坐到另一边倒了杯水灌下,拿杯子的手微微颤抖,看得青鸢掩唇低笑。
“小子就是娇生惯养太久,是该好好锻炼一下,待到日后我还指望给我守江山呢。”
秦暖君撇嘴道:“守江山也不一定要我亲自上战场啊,看姐夫他不就是决胜于千里之外么,日后我便跟着他学。”
青鸢不屑轻嗤道:“世间就只有一个靳夜阑而已,还是别学他了,整日沉溺温柔乡不干正事,将来还指不定荒唐成什么样呢。”
秦暖君狗腿的点头,一脸讨好,随即问道:“青鸢姐就一点儿也不担心惊鸿哥吗?据说祭主那个不男不女的妖人很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