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将东凌帝问得哑口无言,易地而处,怎能做到放手,但现在的情况远比当年他与安沁要复杂许多,于是他表明了作为君王也是作为兄长的态度。
“是为兄糊涂了,这种事情怎能说忘就忘,随吧,要去找她就动作快些,若是决定放她走,往后便慢慢淡忘,是东凌的九王,朕是不允许去华朝做上门女婿的。”
“皇兄,我的事就由我自己做主,不要干涉。”靳夜阑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东凌帝后便大步出了御书房。
看着孤傲又执拗的背影,东凌帝似乎看见了当年的自己也是这般执着,即使不在她身边,依旧想尽法子将她保护起来。
记得当时安候夫人与陈皇后合谋要害她,他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夜将她引到密道相见,想尽办法拖住她一整夜,没让她知晓她嫂子的虚假情意与恶毒的心思。
“陛下,钰王世子在外求见。”内侍上前轻声通报。
东凌帝看了眼默不作声的靳寒笙与丰琳琅,而后道:“请他进来。”
“是。”内侍躬身退去。
见到自己兄长前来,丰琳琅忽然找到了主心骨,红着眼眶走上前去。
“哥,去哪儿了?”
丰宇轩故意低斥道:“在陛下面前不得无礼。”
丰琳琅撇了撇嘴,委屈垂着头。
“世子不必见外,此时前来定是有要事要说,眼下并无外人,但说无妨。”东凌帝走到御案后坐下。
丰宇轩上前恭声道:“宇轩是来向陛下请辞的,我们兄妹二人外出时间已久,如今丰国又陷入内乱,父王日前来信急召回去。”
东凌帝轻磕着御案边角,并未立即作出答复,而是看向失魂落魄的靳寒笙。
“笙儿,世子与郡主要回丰国了,可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