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是本王的妻子,日后若是有什么不满冲着本王来便是,少在背后搞些幺蛾子。”靳夜阑将还在继续打转的清池扯回怀中,寒着脸瞥了眼静安郡主。
“来人,将这个目无尊卑的贱婢拖出去杖杀。”
听到九王发话,身后跟着的内侍哪敢耽搁,立刻上前按住金枝便往外拖。
“王爷,求您饶过她这一回,回府后我会重罚她的。”静安上前一步,含泪哀求。
金枝挣扎着大声讨饶。
“王爷饶命。”
“郡主救救奴婢。”
美人含泪那叫一个雨带梨花,楚楚动人的,清池咋舌,为何别人连哭都能哭出这样的风情来,果然是学无止境,自己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至少也得学学人家怎么哭得风情万种。
已经从华菱身上见识过靳夜阑的不解风情和不懂怜香惜玉,清池看着绝望哭泣被内侍拖着走的金枝,觉着自己该做一回圣母白莲花,于是她大发慈悲道:“算了算了,们九王说笑呢,放了她吧。”
众人愣住,看向靳夜阑,等他发话。
“王妃说了算。”靳夜阑勾唇。
被松开后的金枝瘫软趴在地上,惊吓过度说不出话,哪里还能看出半分方才强横的气势,一个劲地抽泣。
清池撇嘴道:“们可别乱认主子啊,本公主可不是们东凌的王妃,做王妃整日被们欺负,做公主可就不一样,在华朝,除了皇帝外就数本公主最大,哪有做东凌王妃这么憋屈。”
被这么一吓,所用在场的内侍宫婢噗通跪地大气也不敢出,他们可是清楚瞧见九王的脸都黑了,这可是盛怒的征兆。
静安郡主愣住:“......竟然是华朝的青鸢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