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血腥的画面,丰琳琅心有余悸拍着心口。
清池凝眸道:“那个宫婢坏了宫规自然要受处罚,皇后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毕竟秽乱后宫是重罪。”
“可那个和我没有关系啊,况且我还听说那个宫婢怀的是二皇子的骨肉,二皇子是皇后生的嫡子,这么算来那个孩子便是她的亲孙子,她都能下狠手,想想后宫中这么恐怖,这个皇后花银子请我去做我都不乐意。”丰琳琅后怕地打了个寒颤。
见她还是这么单纯无邪,清池且喜且忧,钰王府在丰国的地位特殊,钰王丰淮安并非是丰国皇室子孙,而是被赐以国姓,一切都是他年轻时的功勋得到先帝的赏识,丰淮安战功显赫,虽然不到三十便辞去公务做了闲散王爷,但在丰国的地位举足轻重,是各个皇子争相拉拢的对象。
清池将目光看向身侧不知愁滋味的丰琳琅身上,皇后的意图已经很明显,钰王夫妇知晓,丰宇轩也明白,如今恐怕就这有她这个当事人毫不知情,想来还是因着父母亲和兄长的宠爱和保护才让她这么无忧无虑。
以钰王和丰宇轩父子的本事,她这个郡主或许可以持着本心,安稳喜乐度过一生。
“师姐,是个有福之人,只要有父兄在,定不会成为像皇后那样的人。”
“我才不要像皇后那样,父王说了,我不喜皇宫中的争斗,往后不去便是,皇后若是再来请,我直接装病就好。”丰琳琅如实娓娓道来,时不时往后张望。
“那个人干嘛总跟在我们身后?”她看了几眼不远不近跟着的安君临,侧头问清池。
清池道:“或许只是顺路而已。”
她才说完顺路,安君临便快速跟上,来到她们身侧。
“公主请留步,君临有话想与公主详谈。”安君临见清池没有理他的打算,便手一横拦在她身前。
丰琳琅不悦道:“这人好生无礼,又无比讨厌,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是想要做什么,欺负我们女流之辈么?”
她的声音拔高,几乎是同时,稍前一步几步的靳夜阑与丰宇轩便回头望来,靳夜阑皱眉率先折身而反将清池拉到身后,他抬眼与安君临相对。
“安世子有话与我说也是一样的,不过今日恐怕不行。”
安君临收回手,淡笑道:“王爷未免管得太宽了些,如今已不是华朝的丞相,陛下方才已下旨昭告,我朝公主之事自然轮不到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