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言重,是东凌太子,身份尊贵怎是我们能高攀得上的,这一声表兄着实让我惶恐不已。”安君临面无表情。
靳寒笙咂嘴道:“听表兄这话似乎是对我有怨气,可这些都是长辈们的恩怨情仇,和我没什么关系,况且犯错之人又不是我母亲,她一生心善,从未对身边的亲人起过坏心,这一点表兄心里比我更清楚不是,毕竟比我年长四岁,有些事记得比我要清楚。”
安君临拧眉,无言以对,张薄雪问道:“母亲她可还好,这些年来为何不捎信回来?我以为们母子已在那场大火中......”
“舅母没想到会见到活着的我是吗?”靳寒笙直白将话说出,惹得张薄雪面露尴尬,安君临不悦挑眉。
似是没有见到母子二人的神情,他接着道:“我福大命大,母亲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往后都只能活在舅母的追忆里了。”
如同惊雷炸响的话语,让乾元帝和安候同时惊呼。
“怎么会这样?”
“这怎么可能?”
靳寒笙不欲多言,摊手道:“事实就是如此,们不信也没法子。”
“既然如此,那为何又成了东凌的太子?”安君临问他。
靳寒笙将胳膊搭在安君临肩上,嘿嘿笑道:“还是表兄聪明,这么快就问到点子上了,这个问题很简单呐,我是东凌帝靳皓然的儿子,自然就是东凌太子咯,不过说实话,家里那老头儿虽然冷酷了些,但后宫没这么多破事儿,正宫皇后迫害妃嫔从未发生过,我倒是不担心有人再放火烧我的屁股。”
“那是因为东凌帝根本就没有妃嫔,他就只有一个皇后。”安君临不客气地推开靳寒笙的胳膊,满脸嫌弃。
靳寒笙不恼反笑:“对啊,所以没人敢给我下毒,更不敢放火烧我啊。”
大殿中又一次陷入沉默。
靳寒笙遗憾道:“为何又冷场了?说实话,咱们在场的各位似乎都是身份成谜啊,各位父亲在场,孩子没一个是亲生的,偏偏们还悉心教导疼爱多年,真是替们心酸。”
‘噗嗤’是清池忍不住笑出了声,因她瞧见靳寒笙话说出后,各位在场的‘父亲’们绿油油的脸,心里畅快想笑,于是她真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