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定臣也不客气：“你不是在这里等我吗？”
两人同时沉默了一小会儿，还是苗儿打破了局面：“主子，兰大人，要不上马车去？外头很冷了。”
两人上了马车，苗儿给他们热上了茶，识趣地坐在马车外，和车夫一起赶车。
一杯茶水下肚，车内的两人同时看向对方，竟然都红着脸。赵芳卓忍不住噗嗤一笑，却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笑。
兰定臣说：“我第一次发现你原来也可以这么开心。”
赵芳卓迷茫地抬手抚摸自己的脸，“这就是开心了吗？”她不克制自己，微笑着说，“这是我第一次玩雪。”
以前，或者说前世，她不能出宅子，那个时代气候恶化，即便是雪天，也只是单纯的狂风暴雪，“玩雪”这种事情，只出现在历史书里。
所以，从很早开始，她就向往着这种普通的事情吗？这就是开心了吗？
“那。”兰定臣吞了下口水，他向赵芳卓稍微靠近了一些，低声问，“我们第一次时，你也欢喜吗？”
那毕竟是两个月前的事情，谁会天天想着。赵芳卓如实回答：“我早就忘了。”
兰定臣靠近，轻啄了她的唇，“现在呢？”
她既然没有拒绝，反而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笑道：“兰大人，这就是你说的庙会吗？”她说完，主动亲着兰定臣，他一手扶着她的肩，一手扶在马车上，不至于因为车身晃动而让她分神。
他们玩雪的地方本就离公主府不远，马车很快停下。苗儿迎接赵芳卓下车，很习惯地在院子里看见兰定臣。
他又□□了。
赵芳卓示意苗儿下去，一边走向兰定臣，微笑道：“兰大人，庙会结束了。”
兰定臣握住她的手，将她带入自己怀中，“明明还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