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恶人怕官,可你们不是官,只是与官府有合作的人,我自然不怕。你们能和官府合作,自然也能和其他人合作。”
段庆延自顾自的坐在了凉亭中,用腹语说道。昨天他就观察了武迪等人,见对他们并无动作,这才过来接触。
“合作,你确定?就不怕你那两个手下寒了心。”武迪莫名的笑着问道。
“云中鹤是自寻Si路。更何况他们之间并不和睦。”段庆延用腹语说道。并不在意云中鹤的Si。
“所以你就准备了一出···堂兄妹之间的好戏,来表达诚意?”武迪笑着说道。
“堂兄妹?”段庆延皱了皱眉,腹语说道:“错了,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是一出好戏。”
“不不不,在那个雨夜,那个柴房中,刀白凤怀上的可不是段正淳的儿子,此事虽然隐秘吧!但也不是真的除了两个当事人就无人知道了,想必你也还记得那双白sE的袜子。”武迪摇头。王德发和石鹏也是戏nVe的看着段庆延。好似在看一出好戏。
“多谢告知,若是真的,以後必定重谢。”闻言,段庆延立刻就起身抱拳说道,说完就直接用轻功飞速向山下冲去。那还顾得刚刚口中说的什麽合作。也没了之前的面不改sE。
如果段誉真的是他儿子,跑得慢点,被看戏的可就是他和他的亲儿子了,他儿子怕是也永远不会原谅他了。
看着急匆匆逃走的段庆延,王德发不解的对武迪问道:“为什麽不听听他口中的合作是什麽?我们不是正好需要招一些手下吗!”
“他的恶名太大,而且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武迪摇头说道:“而且段庆延此人心有挂念和执念,更有想法和心思,这样的人最难改变,也是最善变的,是我们掌控不住的人,又何必去犯险。”
“听听也没关系吧!”王德发说道。其实他很好奇段庆延说的合作的,毕竟是镇南国的前太子。
“他现在的合作只是小打小闹,要听也不是现在听。”武迪摇头说道:“而是攻心後再听,到时候抓着他最致命的软肋,条件和前提就都不一样,到时候就不是合作,而是他要求着我们隐瞒消息,求着我们帮段誉。求我们,那就不是合作了。”
“你就不怕他将段誉的身世公之於众?”石鹏问道。
“你们觉得会吗?现在的他能给段誉什麽,是骂名,还有灾厄和谷底。b疯段誉都有可能。”武迪笑了笑:“现在的他怕是连认都不敢认,暂时也不会去和刀白凤表明身份求证,甚至他还得留下来把剩下的戏都演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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